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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索沃居民对非法跨境和铁路无护栏致伤亡现象不满,Infrakos回应称正“积极”应对

2025-10-24

科索沃居民对非法越境和铁路缺乏安全护栏导致的人员伤亡表示不满,Infrakos回应称正在“努力”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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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片土地上,体育同样备受瞩目,也引发了诸多争议。尤其是足球,尤其是国家队参赛的比赛。特别是当国家队在绿茵场外,历史上曾以非体育道德的方式相互对抗时,争议更为激烈。

这就是周六在地拉那举行的阿尔巴尼亚对阵塞尔维亚的比赛,这场比赛是下一届世界杯预选赛的一部分。鉴于阿尔巴尼亚和塞尔维亚的历史背景,以及十年前在一场足球比赛中发生的严重事故,组织方需要采取非常具体的行动和干预措施。在这种情况下,阿尔巴尼亚足协,乃至整个阿尔巴尼亚国家,都无法只专注于赛场上的积极成果。他们最沉重的负担是如何顺利完成整个组织工作,就像一场“强者为王”的体育赛事一样。最终,他们成功了。

在一场足球

然而,对许多人来说,这似乎并不重要。我指的是那些把“阿尔巴尼亚航空”体育场视为科沙伦(Kosharen)的人,在那里,阿尔巴尼亚人和塞尔维亚人将再次交锋。他们把这场体育竞赛视为一场战斗,旨在向塞尔维亚表明,它永远是阿尔巴尼亚人的敌人。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战争期间需要缴获武器的父母的子女,他们仍然在阿尔巴尼亚,但作为难民。

很多时候,这种做法需要理解,但我却无法做到。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填补任何人的爱国缺失,也不是为了成为那些翻译和改编塞尔维亚狂热球迷口号和歌声来反对所有塞尔维亚人的人之一。

尽管塞尔维亚历史上的行为给我们社会带来了或正在遭受的后果,但它的行为不应被视为典范。无论是在政治、文化还是体育领域。无论我们与邻国之间过去有多么深仇大恨,都不应成为一笔永远无法化解的恩怨。曾经的受害者身份,也不意味着我们有权效仿他们今天的行为,哪怕只是象征性的。

否则,我们就会继续受制于过去。我们沦为历史的奴隶,如今困境重重,未来却无所安定。这让我们不得不反思,甚至会借此机会滥用哪怕一场足球比赛,来滋养那些隐藏在愚蠢大厦中的、问题重重、肆无忌惮的世界观。最终,我们滥用了看台,忘记了在球场上,我们是为了尽可能有尊严地代表国家而战,是为了颂扬国家的名字。

当然……这种情况也滋生了另一类人,他们完美地融合了地方主义、自卑、江湖骗术、虚伪和卑鄙。这些人最大的问题不是塞尔维亚,而是阿尔巴尼亚。对他们来说,这样的时刻足以加剧他们与阿尔巴尼亚国家的裂痕,而这种裂痕正是源于构成他们群体的那些因素。这些人甚至会利用和滥用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事件来宣扬他们的胡言乱语:‘阿尔巴尼亚对科索沃怀有敌意’,‘埃迪·拉马为了与武契奇保持友谊而牺牲了科索沃’……

这一类人,幸运的是被边缘化了,他们传统上试图抹黑一切与科索沃解放军和战争有关的事情,把移除带有科索沃解放军标志的旗帜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变成一个国家问题。同样是这些人,突然间成了科索沃解放军的“挡箭牌”,尽管他们曾赞扬迪克·马蒂毫无根据地指责其领导人的报告,也曾对科索沃首席外交官多尼卡·杰尔瓦拉向海牙提交一份针对科索沃解放军的文件表示欢迎。

正是这些人,打着科索沃中间派的旗号,在某些时候谴责埃迪·拉马对科索沃的真正支持,称其干涉科索沃内政。然后,这些人又将阿尔巴尼亚政府的所作所为归咎于他,指责科索沃公民没有享受阿尔巴尼亚公民应有的待遇。他们对此毫不在意,因为他们让拉马这位领导人承担起“科索沃守护者”的责任。

然后

这种方法可以有不同的解读,并非因为它本身如此复杂,而是因为我们面对的是这样一群复杂的人。那些爱国主义的“旗手”们“守护”着来自阿尔巴尼亚的科索沃解放军的旗帜,他们毫不犹豫地将阿尔巴尼亚的旗帜与塞尔维亚的旗帜视为同一,尽管在科索沃社会和国家,这面旗帜被视为民族象征。正是这个有着多重情结的少数群体,与科索沃的多重孤立共存,搅乱了阿尔巴尼亚在地区和国际交往中的每一项事务。

无论如何,抛开喧嚣和喧嚣,重要的是绿茵场上的阿尔巴尼亚队展现了尊严。尽管阿尔巴尼亚队未能拿到手上的两分,但他们依然占据主导地位,丝毫不逊色。他们踢出了漂亮的足球。只差一个进球,如果这个球进了,我觉得它就能盖过所有这些讨论。